【资料图】
在之前的序言中,我已经完成了对于时间观的一定的定义,但是其为何是存在的,并且其如何构造我并没有详细说明。
时间观其被创造并且存在的原因是人为了以更为有序且高效的方式认知外界而从日常的生活实践中所获得的知觉经验中单独从知觉剥离的,并且其应该被归类为一种与其他科学知识一样的经验总结与凝练。时间观以及其来源时间经验都不能被视作我们通过常规感官所获得的显要知识,而是一种感官经验综合后才可以获得的知识。
因为时间在空间中不占有位置,在宇宙中并没有可以直接完全符合“时间”这一定义的在场事物。时间存在,不具有质量,体积。因此时间在感官经验上的表现就是没有重量,没有颜色,也没有空间占据的不完全在场存在(完全在场存在:指拥有广延,质量的存在,比如说哪怕是几乎无法进行描述的物自体,其拥有质量以及在空间上的占据位置,那么这个物自体就可以被称作为完全在场存在)。一般而言,在正常的时间观中,我们会在实践生活当中由我们在实践中获得并总结出与时间有关的知识而将时间视作为有长度的存在,哪怕是轮回性的时间观以及线性的时间观都会同意地将时间看作为有长度的概念。就是说,时间的这个存在,它不能也不会失去自己的长度,它或许会因为在物理的定律下发生扭曲,但是不会存在没有长度的时间的情况。尽管在一元论的轮回性时间观中,时间观所塑造出来的主观时间被极度的塌缩以至于由长度而塑造出来的轮回已经不会再因为其长度而被重视的时候,时间依然会保留其自己哪怕是被极度压缩的长度以维持其作为有长度的存在的本质。
如果我尊崇上帝创世或者宇宙大爆炸的理论前没有时间的概念,那么时间是一个有起点的总长度无止境增长但是仍为有限存在的存在。这种时间犹如花盆之木,底部已经是受限的存在,即使是如何的无尽向上伸长甚至是做参天大树,但是其高度依然可以被视作为有限的,只不过这个有限的丈量结果是建立在每一个刹那的大树高度都会被进行测量的情况下,然而,我也于序言提到了完成任何运动都会是在时间上延伸出长度的,哪怕是上帝口中的话语也要时间的伸展长度才可以发出,所以每一刹那都测量出时间的完全精确的总长度是不可能的,因为检测的时候,时间已经在检测的动作的发生进行时行走过了检测的节点而到达了新的长度。这犹如对着1km外一个奔跑的人的头进行狙击一样,每一发子弹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奔跑的人的身后。因此,时间的总长度无法被我们测量出精确值,不过,假如说真的有人会去测的话,由于S0/vt+S0≈1,会是非常精确的。在我们与实在时间的偏差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相当不得了的结论,我们的时间观是完全落后于实在时间的,并且不是实在的时间本身,这也就意味我们的时间观与世界的时间有着来自于时间的运动的绝对鸿沟,我们只能反复地追寻于此,并且对于实在时间的完全把握是无能为力的。而我们作为一个个个体必然是活在我们各自的时间观中,而不是在实在的时间中活着。这种时间观与实在时间的差别就好像由社会构建的“男性”与“女性”以及生物上的“雄性”与“雌性”一样。前者是我们通过对于追忆与总结而在事后所获得的构建知识,而后者是超越并且先于我们的感知而存在的实在存在。
也有另一种说法,时间在上帝创世前或宇宙大爆炸之前,仅仅是以“无意义”而保持有长度的存在的话,那么我们探求时间的总长度将会是一场不幸的徒劳。因为这个时候的时间已经如动漫电影《天空之城》末尾的那颗树一样,在其根如始源与冠如尽头的两端,都是无限制的状态,因此时间就变成了无起始无终结的线性时间,其是无尽无限的伸长于未来与过去,我们对其总长度的探索皆为无用之举。我们的步伐只能终结在时间有意义的起始,而在这之前的一切,我引用一句经文吧:“你只可到这里,不可越过,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伯38:11)。
前文中所探讨的时间是我个人所持有的时间观中所认知到的在“世界”的时间,因此其并其绝对不能被称作为完全符合于“实在”的时间。这是我们在经验中所得出的结果,不过,我持有一种有趣的观点,就是一般而言,如果知识出错的后果与代价并不能称作深重,并且其出错的概率也是少之又少的,那么这种知识是完全可以被我们所使用并且称作为“科学”。因此,时间观中所感知到的主观性的时间经验可以在通常情况下极其近于实在的时间,然而其不能等同于,绝对不能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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